当然这不是一个杯具,而是一个蛋,一个真实的蛋,或者说一种真实的蛋。之所以说到圆蛋,是想起小学时一篇关于达芬奇的文章。达芬奇用现在的标准,那就是一个传说。记得那篇文章是说达芬奇学画时,老师叫达芬奇画蛋,达芬奇就画了几个圆圈,那老师就批评他没有认真观察,达芬奇当然很委屈,然而拿了几个蛋一看,还真不是圆的,而且各有各的样,从此达芬奇画技大进并成为一个传说(原文用的那个词汇我是记不得了)。
作为一篇主流文章,这个故事是要告诉我们做任何事都要认真,要善于观察。不过我当时忽然发现鸡蛋还真的不是圆的,至于原因我试图问过,基于我是一所中国最普通最普通的小学的最普通最普通的小学生,能得到的回答当然是--不好好读书,就只会想些没用的东西。基于当时那个年纪的思维,问过一回没答案自然不会再问第二回,而且没几天就会忘记,毕竟要关心的事情太多,而能记住又太少。
蛋为什么不是圆的,而圆的蛋又有怎样的好处。这个问题我过了很久才开始思考,至于有多久,应该没超过一个世纪,我是在初中时受到一篇科普文章的启发,初中毕业后才跨进新世纪,在一个旧世纪寻找这么一个答案是那么的艰难。那篇科普文章很有趣,讲述的是对未来的幻想,或者说是对未来科技的期待,这种有趣的东西在新世纪早已灭绝。文中有一段提到把苹果、西瓜之类的水果种成正方体,以便于运输,还有另一种观点是种成圆形,即球体,以使最小表面积而拥有最大体积,作者对于这种科技报有信心,到了这个世纪我们似乎只对魔法有信心,包括黑魔法和暗魔法。那么蛋应该做成圆的好还是方的好,基于某些我也不清楚的原因,我个人很希望蛋,尤其是鸡蛋还是圆的好,是球体的那种圆而非椭圆的那种圆。很久很久以后,我找到了一个支持这种想法的理论,那就是成本控制论,蛋壳对于大多数人或是绝大多数消费者是没有用处的,基于产品质量的考量,蛋壳厚度不宜消减,那就唯有完全球体的最小表面积才符合成本控制。另根据工科的应力分析,球体的应力效果是最好的。
关于蛋不是圆的,我当年出于统计学的思维进行了长时间,大数量的观察与分析,最终的结果不出意外的没有一个圆蛋,数据中已包括那些没有蛋壳的软蛋。基于在上个世纪末,我的年纪与学历(初中未毕业)已经决定了我对统计学的理解也就是“统计”两个字而已,还有就是听说有个姓华的专搞这个专业。不过我明白干这种事明摆的不务正业(基于那个年代与本人当时的学历),我也自然不会公布我的统计结果,可惜那时年纪太小,还不懂这样的数据所拥有的价值,放到现在大概够十篇论文的用量(假设这些论文用的数据都是真实的)。
对于蛋不能是圆的思考,可能是小学时的阴影,我一直没再询问过,这个问题一直到了高中,我终于用自己的力量解决了,那时已是新世纪的开端。蛋,无论是鸡蛋、鸭蛋、鹅蛋、乃至是鸵鸟蛋,其实都是一个被蛋壳包着的胚胎(有受精和非受精的区别,详说非常复杂,这个困扰直接导致我对生物的兴趣比绝大多数人对天文的兴趣还要低些)。胚胎似乎是会呼吸的,所以蛋里会有一个气泡,这就决定了蛋必然是一个椭圆体(至于这个必然性的原因,我查阅过相当多的资料,无果而终),只是我很不明白那些未受精的蛋为什么也要个气泡来呼吸。基于我对生物的兴趣小小,还有高中时代(高中的决定意义用“时代”是不足以体现,用“年代”会令人以为时间很长)所可能拥有的时间(特指个人可支配)实在是非常的稀有,虽然我依然坚定的选择理科(我坚信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不包括生物),但我却从未再去理会关于蛋的种种,包括圆的不切实性和可行性分析。
2010的元旦就要到了,令我又想起这个诡异的关于蛋的圆与非圆的探讨,只是我找不到细考的出发点,而且我发觉我对天文的兴趣远超生物(我依然总认不清哪个是北斗星)。我对“圆蛋”的怀念可能是基于儿时科普读物的怀念(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具说服力的理由),那是已经绝迹的存在,尤其是当时有一本关于一头猪的故事,很经典,很有时代感(特指上个世纪)。而现在能见到就只有魔普读物,主角时不时就搞个穿越,如果是穿越到古代,就更不可能去解决蛋变成圆的问题,不然现在的蛋就都是圆的了。如果是穿越到一个平行空间,首先有没有蛋是个疑问,其次蛋在那里可能是方形的,条形的,甚至于可能是用某种神秘力量连在一起的某种未知物(即“蛋”为神秘物的总称)。还有一个kuso的想法,元旦时卖圆蛋,应该还有点市场吧,只是货源不好找,而用人工材料做出的假蛋就很不具有真实感,而且成本也比真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