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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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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作者:工程部 万新
文作者二:
文作者三:
图作者:工程部 万新
图作者二:
图作者三:
在旗袍和中国话流行以前;在欧美香槟红酒还未登堂入室以前;在含蓄优雅还未被浮躁和张扬代替以前;或者在更久远的《诗经》和《楚辞》中,已有了它的足迹,亦或是我家小乔对公瑾举案齐眉时抹去了最后一缕羞涩,文人敏感的笔尖就将它塑成文化流传千年……
那时青涩和典雅刚从粗犷中分离而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离我们曾是那样近,就像长在我屋旁的那株精灵(茶树)…..在那遥远的连历史都已模糊的时代,茶伴随着中国文化便已生根发芽,花开在了西周,果结在了秦汉,而后茫茫千年就是它的枝蔓缠了国人的灵魂,我的灵魂。
在宁谧的夜里泡一杯淡淡的清茶,任青涩透过青花茶碗在空气中氤氲,茶的清香引我穿越时空的回廊在先人的世界里又幽幽活了一次,他们身上浓重的汗碱味让我一下刺酸了鼻子。沿着小径我叩开了历史的柴扉,柴扉被叩开了,呈现在眼前的是无限的广袤:那是农氏在祭台上祈祷丰收;那是《关雎》中在河畔等待恋人的低语;那是《邶风.氓》中弃妇的低泣……没有丝毫膨胀的喜悦,毫无半点矫饰的哀伤,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如我嘴里茶的苦涩。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荣枯无数的渭城柳,谢了又开的长安花,在千百年的轮回传承中,只记下了洞庭的碧螺,安徽的普洱,记下了西湖龙井,黄山毛峰……
白云苍狗,时过境迁……每每回味西子湖畔的歌吟,平山堂上的诗话,那一缕青涩又悠然飘来,任带着些许的惊艳与诗意。不禁问道:当年煮茗的去了哪里,品茗的又去了哪里?
我是景德的青花瓷,历经千年任熠熠生辉;
我是西湖的龙井,从远古一直传唱到今天;
我是阿炳手中的二胡;
我是洞箫孔里的音符;
我是江南的《春江花月夜》,响在诗人寂寞的月夜里;
我是司马的《史记》,从此便成了绝唱。
………
朋友送我一袋茶,有人问你为何喜欢喝茶,我回答道:这是中华民族的乳汁。